2.没文化的流氓汇给你发邮件,希望获得我的个人财务信息,总是倾倒入我的邮箱。不好意思,然而“Credit Kard”实在是个硬伤(dead giveaway),这显示你并非真正来自于美国银行。人们假装是我那位在英格兰郊区的嫂子(sister-in-law), 试图让我打开(get me open)附件,这些附件会散播病毒到我整个电脑,随着会散播到整个社会。他们也会霸占朋友的地址本,向我发送恶意邮件(baleful email)来请求钱,我指的快钱,因为他们曾被欺骗过(has been mugged),被堕落的街头小混混(street urchins),以至于现在身无分文,之能呆在墨西哥,莫桑比克,德里。然后呢?当然是来自那位被免职的尼日利亚统治者的哭诉信件,哀求我帮助他们恢复他们被偷的财产,部分财产来自于挖矿(stolen fortunes by parting with mine)。
3.我并没说我的童年是伊甸园。我的叔叔 Johnny,与一群粗暴的大众相遇(fell in with rough crowd),也就是美国海军,在其16岁时候,总是陷入法律纠纷。每过若干年,他就会被监狱释放,在一幢很古老的房屋停留(stop by the house long enough),并拖着我爸爸出去玩一会不明知弯管机。然后他会干一些让社会人士皱眉头的事情,再被运送会美国联邦监狱(Big House)。但是,Johnny叔叔从未将我列为会敲酒窖的门或者将被偷之物聚集于一块,或者扒窃那些不幸的旅客,我只是不懂事的小孩。除此之外,不会再有旅客回来了。
Benders 德国弯管机
4.我确实知道关于暴徒的事情,以及在高中及大学徘徊的低端药品交易商,但是我平时并未和他们直接接触(on daily basis)。我在大学校园干着工厂的工作(At the factory jobs I worked in college, ... ),总有些人会处理或打扫足球场(football pools),但这些人只是一些知道其他人可能认识聪明人的人。他们(打扫足球场的人)自己并不是一个特别有智慧的人。当然,总有些见不得光的一些人格,这些人总是会让我用另一种角度看问题,与此同时,他们有能力将仓库里的存货拿出来商业化。但是,他们没要求我自己去偷盗,他们对我要求最多的是,开动那辆门口的车(言下之意,要干坏事,也只能是开车接应的)。当然,我也不会去开那辆车,因为我没有驾照。因此,长期以来,我都是没有直接的社会支持(social congress),去触达那些重罪犯,目前为止,我都是处于某些社区、某些酒吧间、某些朋友的房子之外的(即不与某些人群接触的)。
5.迄今为止我最讨厌之事,我从未见过那些试图欺骗我的人的面。在大学期间,我知道谁是毒品贩子,他们通常都有这样的名字,例如,Shelby,或者 Vega the Trip(注:这里的名字,犹如旅行即赌博。我们的读者对于译者有疑问,可以私信我,我可以适当自我介绍……)。然而,我并无意愿与其共事,除非我主观愿意。他们其实并不会干太多拓展朋友圈的事情(in the way of outreach),那些日子,我无可避免地与那些技术阴暗面的前面骗子联系。完美立法的网页搜索功能(ShoelessCai评注,为了合法化搜索功能,互联网公司与立法机关几经交互),重新引导我去一些站点,由 Moloch 及其助手(sidekick)Baal 运营。上个月,我很傻地点击“Exit this page”按键,结果观看了一个弹出广告(pop-up ad),如果我重新路由到一个黄色图片网站的话,可获得免费手机。我并没有获得那部手机。
6.所有的一切都使得我对于过去美好的时光,具有渴望(long for),每当 Johnny 在我们房屋前停留的时候,至少他是个具有人脸的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