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题:中级阅读教程 | Unit Fourteen III 欧债是所有人的问题吗?美国起什么作用?
Reading B: The End of Europe
burgeoning 新兴的
Athens 雅典
Madrid 马德里
crushing 压碎的,压倒的
crushing blow 粉碎性打击
blips 光点,上下浮动
smolder 文火,焖烧
desperate scramble 渴望的攀爬
unravel 揭开;拆除
simmering 慢煮的
reverberate A from B 在A和B之间震荡
flailing 鞭挞、挥舞
depreciation 资产折旧,货币贬值
dissolution 解体,离婚 dissolution of union
halfhearted 心不在焉的
contraction 收缩、缩减
paltry 微不足道的
anemic 贫血的
counterweight 平衡力
seer 先知,预言家
folly 愚蠢,愚笨
double-dip Great Recession 双谷衰退
beleaguered states 陷入困境的州。
rife with 充斥着
rife with populist politics 充斥着民粹主义
a rush out of U.S. Treasuries 从美国国债中紧急退出
shenanigans 恶作剧, trick
wrestle with 摔跤
global reserve currency 全球储备货币
bleak 凄凉的
partisan politics 党派政治
proximity (时间,空间)靠近
credit window 额度
accountability 责任
flout 公然藐视,嘲笑
post-euro 后欧元时代
indebted nations 陷入债务的国家
loathe uncertainty 厌恶不确定
loathe 厌恶,极其不喜欢
Band-Aid 边缘救援,白衣骑士
stem 堵塞物
swoop 飞扑,向下扑
swoop in and save the day 乘势而上,化险为夷
spendthrift 花钱无度的人
a bunch of spendthrifts 一群挥霍的人
drachma 德马
unscathed 未接种疫苗的
nibble at 蚕食
bail out Europe 救援欧洲
sclerotic 硬化的
sclerotic labor market 僵化的劳动市场
side effect 副作用
populist 民粹主义者
resurgence 复苏
xenophobia 恐外的
rife 普遍的,盛传的。 rife with 充斥着
Sarkozy 萨科齐 法国总统
portent 征兆,预兆(不好的)
whiff 难闻的气味,击球失败
wipe out debt 了清债务
翻译中遇到的词组和词汇
scramble 攀爬,攀登
pre-eminent 卓越的,杰出的
first among others 首先
underpinned 支撑的
fiscal priorities 财政优先权
firepower to stem the crisis 组织危机的火力
lead a effort 领导一项工作
politically contentous 政治上的争议
not to mention 更不用说
unscathed 未受伤的
1.英国正在燃烧,奇怪的是,居然没那么不合理。最近灾难般的经济新闻在纽约、布鲁塞尔、柏林发生,并不包括伦敦。这些经济事件包括非常有争议的、标普下调美国债券等级,新兴的、欧洲大陆间的欧元危机,这两者带来的市场混乱。如果你再微观一点的话,都是合理的。英国,和美国一样,是大财富制造者,以及拓宽财富分配边界的中心,在过去的 20 年里。英国受益于(thanks to)市场上升和下降(最近更频繁),以及全球经济增长。
2.现在,英国分享(share)了欧洲其他地方的困扰,也就是伤害到易受影响人群最多的事件,大预算缩减(策略)。就像年轻的项目,教育津贴、住房津贴被大幅削减,由一个极度渴望原理脆弱主权债券的国家削减的。这点是很清晰的,为什么经济最不平等的、欧洲国家的、最穷的人群,正在走上街头。
3.令人惊讶的是,并没有提前发生,这是我们已然知晓的(we've known),自从金融危机开始,以及之后一系列的经济下行,世界秩序正在发生深远的变化。但是我们也只是(but we've tried to wish it all way 这句话显示,英国人的应对是相当不重视的)用这样的方式认知和处理,认为这次经济现象是周期性衰退,使用临时且有些亮点的对话来处理危机。我们提出了所有可能的解释,从海啸到缺乏市场稳定性,来解释为什么富裕国家并没有反弹。
4.过去两周,充满着阴郁的经济新闻,已然创造了新的无法忽略的事实:整个西方,大多数都是欧洲,陷入严重的麻烦中。没有亮点,只有危险,关于“旧秩序”。“旧秩序”由历史学家 Arthur 提出,用于描述 1920 年资本主义的失败。这确实是一场危机,波动的不仅仅是市场、就业、国家增长前景,还有整个世界如何起作用的方法论问题。关于世界起作用的基本假设,生活会变得更好,以及机会会变得更多,对于西方连续的一代又一代。
5.就和美国看上去一样糟糕,危机燃烧的中心(the smodering center),在欧洲。欧债危机威胁两件事,一是危机本身和单一货币属性相背离;二是使得欧盟地域不稳定的。这样的债务危机被欧洲政客提上议事日程,彰显着政客们的野心。另外,不同地域市场之间的波动,与从希腊到马德里的愤怒情绪,这两件事显示了,欧洲政客奋力向上攀爬(desperate scramble)的决心之大。欧盟及欧元区本来被认为是带来经济上的稳定,以及祛除传统增长障碍,例如,关税、法规。然而,欧盟逐渐成为自私体的结合(selfish union),该结合体中不安分的经济体(flailing economities)会帮助正在上升的国家主义,即反对过度移民,反对慢性信任危机(simmering distrust),在富裕和更不富裕的国家之间。“欧洲是在问题的中心,即全球金融问题”Michael 说到,他是美林证券的首席策略师。最近一份备忘录给到投资人,写到“这些问题由于政策制定者缺乏能力、缺乏意愿,而被加剧了。加剧地阐述债务问题”。
Why the Euro Is Everyone's Problem? 为什么欧元是所有人的问题?
危机可能是欧洲的问题,如果这导致欧元区解体,或者是被掺杂水分的增长,含水分因为一系列的紧急救助,通常救助在北京和波士顿之间震荡。欧洲是美国和中国的最大合作商,是全世界最大的容纳富裕消费者的池塘。如果这些消费者停止购买,所有人痛苦不堪(everyone suffers)。与此同时,欧元大面积贬值,或者欧盟解体(dissolution of union)会使得,亚洲到拉美的国家,将欧元作为储备货币的意愿更低(增加货币贬值风险)。即便,我们花一点点力气,用宽松货币政策去吸收欧债危机,(你会发现)无论在大西洋哪一边,都会创造通胀风险和热钱,这些钱会惩罚新兴市场(译者注,这里高盛分析师的原话,是“punish”,因此,译者认为,应该是一种计划好的、开口向下的抛物线),高盛经济师 Jim 这样警告到。
7.担忧现在到达了顶峰(come to a head)。欧洲较弱的经济体,包括希腊、爱尔兰、葡萄牙、西班牙、意大利,这些国家的借贷成本会陡然上升,因为这些心不在焉的、稳定市场的措施,使得投资人忽然担忧,欧洲中心不再包容这些弱国(not going to hold),或者更富裕的国家,例如德国,不再加入货币联合体(be not committed to)。这是为什么债券的长短期利率差会增加。欧洲股票正在蓄水(tanking),欧洲中央银行极度渴望,使市场回复冷静,通过买断弱国债券的方式。
8.上述所有可能 6 个月前发生,3 个月前发生,或者 3 个月之后发生。但是过去几周中危机确实爆发了,因为,目标地区增长缓慢的新闻,来自美国。就像听起来的那么不可能,“欧洲计划 A、B、C,都是为了摆脱债务问题(was to outgrow its debt problem),通过规范化美国的经济形势”哈佛经济学家 Rogoff 说到,“当他们看到美国的增长数据比预期的弱,这件事就很明了了,整个世界不会变正常。于是他们恐慌了”。
9.经济学家押注于美国今年上半年 4% 的增长率,近期 数据显示,美国经济增长了微不足道的 1.3%,在今年 Q2 的时候,Q1 的数据才真正乏力,只有 0.4%。这样的增长率,美国自己都就不起自己,他们身陷超过 9% 失业率,更不用说拯救世界了。令人担忧的、增长 2% 的经济,即关于美国今年增长率的一致预测,已然成为现实。美国不再是欧洲的经济平衡力,而是欧洲自身。
10.这场危机的杰出预言家(the pre-eminent seer of the crisis 作为同位语,一开始一直翻译成对于危机的预言,这里合适的翻译是“预言家”) Rogoff 在2009年与经济学家 Carmen Reinhart 共同撰写了主权债务史《This Time is Different: Eight Centuries of Financial Follies》。他表示,欧洲和美国并没有经历典型的衰退,甚至没有经历双底大衰退(double-dip Great Recession)。这些问题最终能被修复,使用一些传统政策工具的混合,政策工具包括量化宽松(quantitive easing)、大量紧急援助(massive bailouts)。然而,整个西方经历的事情更加深远:第二次增长集中,第一次增长集中是在大萧条之后。大萧条是一种很缓慢甚至是停滞的华尔兹,上演的时间不是几个月,而是几年。这是比较深远经济危机之后发生的事情,危机伴随着对紧急援助的要求,来自于陷入困境的国家(陷入困境,还有救助危机)。这些陷入困境的国家,然后就只剩下几乎很少的资源和工具,去应对以下时间:经济停滞、充斥着民粹政治家的高失业环境、社会不稳定、那些我们最可能在雅典、伦敦街头看到的暴力。
11.这是非常不同的时代,相较于历史上的特殊时期,也就是 1991 年到 2008 年,全球经济迅速增长。这段时间之内,欧盟、欧元区、大欧洲结合梦应运而生(were born)。这个时代的积极派的关键在于,显然是美国。美国帮助重建二战后的欧洲,使得思想上的竞争者苏联,失去平衡。美元和美国债务,由美国的运行良好的民主、强增长预期所支撑,保持世界上最大、最具流动性、最安全投资级别的水平。正是在这样的环境中,所有的船才能全部上升,这时候欧元就开始走强。
12.值得一提的是,全球的版图是在改变的。这是一种测量方法(measure),不但美国的特殊岗位形成全球经济体的长尾,而且那些在欧洲和其他地方看起来如此糟糕的事情,并不会立即在美国国债中体现。随着标普对美国国债的降级,因为更慢的增长,债务封顶的恶作剧,投资人蜂拥而入到国债市场,随着整个市场的养精蓄锐(as the market tanked)。欧元是唯一可行的美元的替代,作为全球储备货币。英镑已经成为历史,新兴市场的货币仍然有市场小、波动大、(汇率)易受操控的特点。随着大量投资人,逃向黄金市场(fleeing into gold),全球的黄金市场仍然不够大,如果要容纳严重的美元多元化问题,同时避免大面积黄金通胀。价格已经破纪录(at record levels)。
13.这个阶段尚不清楚,欧元是否能在欧债危机席卷欧洲(that has engulfed the Europe)的过程中幸存,这场危机在很多方面(one that is in many ways),比在美国经历的更糟糕。表面上看,整个图景并没有那么凄凉。毕竟,平均的欧元区赤字占据 GDP 的 6%,美国是 10.6%。欧洲的债务对GDP的比例,和美国相仿,增长得也不快。区别在于,美国有时间,以及自己偏好的借贷利率,对自己有利的,欧洲两者皆无。另外,美国能处理财政问题,如果他们找到超越于党派政治的意愿的话(例如,401k的建立)。然而,欧洲的政治,特别他们还缺乏政治一致性,使得他们无法抓住欧洲危机的根本(get to the root of the euro crisis)。
14.那是因为欧元区本质上是自私体的结合。欧洲人试图经济上从邻国获益(benefit economically from their proximity),以及不遗余力地避免与邻国的、昂贵的、具有破坏性的战争,无论是贸易战还是真枪实战(either trade or shooting)。除此之外,他们中很多人在政治上、文化上、社会上的时间表(agenda)都是背离的。现代欧洲发展的每个阶段,从欧盟的形成到引入欧元,使得国家之间一致同意更加深远的政治融合,是很难的。这一点也不让人惊讶,因为欧洲各个地方,各有各的基因(what a heterogeneous place Europe is)。这是为什么 2005 年的时候,投票人都拒绝欧洲宪法,因为这会使得成员国让渡更多权力给到欧盟(cede much more power tthe EU)。
The Casino Continent 赌场大陆
15.结果就是产生货币结合体,有时候很像赌场。欧洲中央银行的存在,意味着像希腊、比利时、爱尔兰这样的国家,是可以免费借贷的,只要在额度窗口(credit window)之内,他们可以背负更多债务,但是未必能处理得好。事实上,没有实质的中央的、政治的控制,或者债务方法(accountability means),因此更加谨慎的成员国,例如德国,无法阻止弱国稀释共同货币的信用。
16.当然,也没有人告诉德国,他们应该让他们的中央银行,以 50:1 的杠杆购买垃圾资产。伪善之处在于,所有事情都由事实作为证据,几乎所有欧元区国家,都公然嘲笑过这一经济规则的核心,即理论上,限制每年的预算赤字 3%,以及债务对 GDP 比例最多 60%,对所有成员国都适用。“我们创造了稳定的公约,即欧元区规则的集合。但这成了欺骗者和说谎者的公约”法国众议院金融委员会的政客 Jean 说到。
17.欧元区早些时候,那些怀疑论者坚信,希腊或者其他弱国,会在赤字问题做手脚(cheat on the deficit issue)。结果是,现在的大陆板块,或者共同货币,都是摇摇欲坠(shaky)的。要求大约万亿级别的资本来自于法国或者德国,首先(first among others)注入到救助基金来防止欧元崩塌。
18.即便在经济良好的时候,也不是容易的事情,财政上平衡好以下两者的关系:像德国那样的高成本出口国的需求,和那些廉价而又惬意的服务型经济体(诉求),例如希腊、西班牙、葡萄牙。经济不好的时候,是不可能的。欧洲更穷的外围国家,以前总是通过贬值自己国家的货币,以保证全球竞争力。后欧元时代(post-euro),随着货币震荡被解除,他们有两种选择。他们可以开展令人痛苦的结构性改革,这种措施对投票人来说是不受欢迎的,还包括治愈福利项目(使得福利产生作用),改革税收征集,减少养老金,提升竞争力,通过更用功、更长时间工作的方式(随着政客最近忽然晒自己,欧元忽然跳水的时候)。或者他们能够从欧洲中央银行借钱,希望发展出自己的方法摆脱困境。从欧诸国的债务压力来看是显然的,显示欧洲诸国选择哪一条路。“欧洲将会混乱(Europe is about to blow)”哈佛经济学家 Rogoff说到,“啥事都不干不再会有问题……因为他们在自己家里就能解决问题了(讽刺欧诸国,债务高企,业绩指标很低下)”。
19.这并非容易的事情,对于一个拥有自己的通货、自己的货币系统的大陆板块(continent)来说,因为这些经济体被默默地支撑其他多变的政治系统、经济体、财政优先权(fiscal priorities)。找到如何救援欧元区的方法,要远比找到如何救援美国金融系统的方法,困难得多(... is a lot tougher),尽管在这个问题上花钱是完全肯定的。对于初学者,没有单一的机构,或者类似于前国债秘书长 Henry Paulson 的人物,能够领队的,以及为身陷债务的国家整合不良资产救助计划。欧洲中央银行的主管 Jean,试图扮演好上述角色,买完(buying up)价值几十亿欧元的、摇摇欲坠的、意大利和西班牙债券。然而,即便德国总理(Chancellor) Merkel 和法国总统 Sarkozy,欧洲最重要的两名领导人拍拍 Jean 的后背开始做出交接动作(patting him on the back for his efforts),他们也是很不情愿地、严肃地交出更多的钱,到欧元区的救助基金,该基金是用于处理目前面临的这些危机的。
20.信息是很清晰的:欧元区两个最强的国家,尚未有足够的兴趣,致力于拯救欧元区的共同通货。欧元市场本身是厌恶不确定的,也是反应得非常负面,因为投资人知道欧洲中央银行的努力,只是一些边缘救助。中央银行知识缺少阻止危机的火力。
How to Bail Out Europe? 如何拯救欧洲?
21.柳暗花明又一村(There's a way out.)。德国,最强最具有清偿能力的经济体,不仅仅在欧洲,还在那些富裕的世界,能够乘势而上,化险为夷,通过领导一项工作,去担保所有西班牙和意大利的债务,以及主要欧洲银行的债务。这会使得市场冷静下来。但这会变得极大的昂贵,更不用说政治上的争议。毕竟,为什么谨慎的、只住经济型住房的(have their economic house in order)德国人,必须拯救一系列挥霍无度的(spendthrift)、做假账(books-cooking)的希腊人和意大利人呢?从政治的角度说这件事是很困难的(it is tough sell politically),正如六月的民意测试所显示的那样,结果显示 71% 德国人对欧元几乎没有信心,这个数据在 2008年的时候是 46%。
22.事实上,德国人无论怎样都是很不爽的(are in for pain no matter what)。欧元怀疑论者,试图争论说,欧洲可能会变得更好,经济上脱离共同货币的话:德国将会享受到德马的优势,希腊会使得德马贬值,贬值到酒店充满晒完日光浴的德国旅行者(贬值之后在境外交易问题,进一步贬值,使得德国人只能自产自销了)。如果欧元走低的话,大多数专家认为,欧元确实会走低,汇丰首席经济学家 Stephen King 这样表述,“没有缓释过的金融混乱(unmitigated financial chaos)”,对于许多增长缓慢、有高度陷入债务的国家,借款利率直线上升,这种状况会造成衰退甚至是萧条,这不会使得德国不受影响(unscathed)。毕竟,大约 40% 德国出口,出口到欧洲的。与此同时,类似于意大利这类竞争者,也有强势的制造业板块,会蚕食德国的经济边缘(非主要),通过提供低价的方式,因为意大利的货币高度贬值。
23.救援欧洲代表巨大的经济上、政治上的成本。假设所有事情在政治上都能接受,德国必须确信,葡萄牙、意大利、希腊、西班牙,人称“欧诸国 PIGS”,清理掉相互之间的规定(clean up their act)。取而代之的,是在欧洲形成真正的政治联盟(real political union)。事实上已经有个这样的联盟在布鲁塞尔,也是欧元区首都,以及可能某种极不成比例的程度,柏林控制着欧元区的财政支出(purse string)、财政政策。
24.正如其听起来的艰难,以及政治上的不可行,像 Rogoff 这样的专家,以及许多欧洲的政客、经济学家,坚信(上述格局)是会发生的,而且很可能也很快。但是这很可能仅是辛勤工作的开始而已。解决旧秩序的危机,将要求严肃的改革,几乎所有来自于欧洲僵化的劳动力市场的改革,针对仍然很脆弱的金融板块。(尽管美国银行也有自己的问题,美国银行在管理和资本化方面,比欧洲银行都要好很多)(译者注,上述几句观点,即主要就是解决欧洲很多国家的个体生产力)最重要的是,上述措施要求痛苦且不常见的、意义深远的缩减措施,可能导致不好结果,即使得已经在经济下行中挣扎许久的那群人,产生更多暴力事件。
25.那种我们能在伦敦、雅典街头看到的暴乱,只是人们应对新时代缩减政策的副作用的一种。民粹政治家是另一种副作用。随着美国经济下行,也帮助点燃了一些茶话会(Tea Party),欧债危机正在点燃两极分化的复苏,右翼政客也由法国的 Marine 来充当。恐外情绪,和反移民的敏感话题到处都是。这一事实最具戏剧性的证据,即挪威中学的扫射事件。即便在主流政治,人们也感受到结合体是不可能的。过去几个月,Sarkozy,Merker,Cameron(几位领导人),都说到这一问题,即欧洲梦关于多文化主义的终结。
26.这场混乱对美国来说是不好的预兆。他们很可能最终面临,和之前欧洲同样的问题。在持续下行过程中,公共板块又无法、又不愿意支付更多钱,使得经济产生跳跃的话,如何增长?很清楚的是,美国人还有很多事情要做,在问题被解决之前。
27.同时,欧洲和美国都持续地和旧秩序作斗争,这样的一群人会产生,也必须为他们造个词(term),他们未来无法承担想要的公共服务。投资人也要面临这样的世界,即AAA评级的资产,并非其过去的样子。商业必须处理滞后的需求,工人必须面临平庸的工资,高企的失业率。所有这些都会在同一时间发生,并且很多方面都在金融危机前的、乐观的 20 年对立面。想想 1970 年,没有通胀(尽管这些人觉得利用好通胀的作用,清理掉债务也是个不错的选择)。这是一个时代的终结,这个时代,西方及西方关于如何创造繁荣的想法胜利了。欧洲危机及来自于大西洋任何一边的挑战,将我们带入完全新的时代。规则和风险逐渐变得清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