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面故事:腾讯云 混元大模型,AI 生成图。
《朝花夕拾》读书笔记
小时候都不懂鲁迅,你读懂鲁迅的时候,已经变成社会人啦!这含义是,你与文豪无关,与内涵或沾边 ,与很多事情的关系都很微弱,然而,你有你深耕的问题,我们称为,专业!
最近看老舍的书,脑袋里总是很迷糊地回响着“京片儿”,仿佛有了点文化。因此,我用以下语气表达内心感受。兴许是童小言学姐生拉硬拽地送了一个精致的“陶瓷片儿”书签 —— 书签呐,都用陶瓷的!逛书店时候,除了考虑刷题的书,倒也有几分文学感,顺手捎一本《朝花夕拾》,昔日只在考卷上出现的名词,现在就有了实相。
01 狗猫鼠
对于有些人似乎总是搔着痒处的时候少,碰着痛处的时候多。
猫的弓起脊梁,并不是希图冒充,故意摆架子的,其咎却在狗的自己没眼力。
鸷禽猛兽以较弱的动物为饵,不妨说是凶残的罢,但它们从来就没有竖过“公理” “正义”的旗子,使牺牲者直到被吃的时候为止,还是一味地佩服赞叹它们。
然而也就堕落,因为那时也开始了说空话。说空话尚无不可,甚至于连自己也不知道说着违心之论,则对于只能嗥叫的动物,实在面部的“颜厚有忸怩”。
自从那执拗的奥国学者弗罗特(S. Freud)提倡了精神分析说 —— Psychoanalysis,听说章士钊先生是译作“心解”的,虽然简古,可是实在难解得恨 —— 以来,我们的名人名教授也颇有隐隐约约,检来应用的了,这些事便不免又要归宿到性欲上去。
春后,你听到它“咋!咋咋咋咋!”地叫着,大家称为“老鼠数铜钱”的,便知道它的可怕的屠伯已经光临了。
假如我出而为人们驱除这憎恶,打伤或杀害了它,它便立刻变为可怜,那憎恶倒移到我身上了。
阿长与《山海经》
她之所谓“长毛”者,不但洪秀全军,似乎连后来一切土匪强盗都在内,但除却革命党,因为那时还没有。
这老人是个寂寞者,因为无人可谈,就很爱和孩子们往来,有时简直称我们为“小友”。
ShoelessCai 评注,这篇散文很有意思,作者笔调比较轻松,有些幽默。描绘了在变革年代,一个文化程度不高的人,如何靠谱,如何直白,如何自我。
二十四孝图
虽有“言行不符”之嫌,但确没有受过阎王或小鬼的半文津贴,则差可以自解。
一到“卧冰求鲤”,可就有性命之虞了。我乡的天气是温和的,严冬中,水面也只结一层薄冰,即使孩子的重量怎样小,躺上去,也一定哗啦一声,冰破落水,鲤鱼还不及游过来。
无论忤逆,无论孝顺,小孩子多不愿意“诈”作,听故事也不喜欢是谣言,这是凡有稍稍留心儿童心理的都知道的。
正如将“肉麻当作有趣”一般,以不情为伦纪,污蔑了古人,教坏了后人。
五猖会
这样的白描的活古人,谁能不动一看的雅兴呢?可惜这种盛举,早已和明社一同消失了。
我关于赛会的知识,多半是从他们的叙述上得来的,并非考据家所贵重的“眼学”。
然而我到现在终于没有和赛会发生过关系。
要到东关看五猖会去了。这是我儿时所罕逢的一件盛事。
两句一行,大约读了二三十行罢,他说:“给我读熟。背不出,就不准去看会”。
记得那时听人说,读《鉴略》比读《千字文》、《百家姓》有用得多,因为可以知道从古到今的大概。
开船以后,水路中的风景,盒子里的点心,以及到了东关的五猖会的热闹,对于我似乎都没有什么大意思。
直到现在,别的完全忘却,不留一点痕迹,只有背诵《鉴略》这一段,却还分明如昨日事。
无常
譬如城隍庙和东岳庙中,大殿后面就有一间暗室,叫做“阴司间”,在才可辨色的昏暗中,塑着各种鬼:吊死鬼、跌死鬼、虎伤鬼、科场鬼……而一进门所看见的长而白的东西就是他。
相传樊江东岳庙的“阴司间”的构造,本来是极其特别的:门口是一块活板,人一进门,踏着活板的这一端,塑在那一端的他便扑过来,铁索正套在你的脖子上。后来吓死了一个人,钉实了。所以在我幼小的时候,这就已不能动。
《玉历钞传》上还有一种和活无常相对的鬼物,装束也相仿,叫做“死有分”。
在“阴司间”里也有的,胸口靠着墙壁,阴森森地站着;那才真真是“碰壁”。
人是大抵自以为衔些冤抑的;活的“正人君子”们只能骗鸟,若回愚民,他就可以不假思索地回答你:公正的裁判是在阴司间。
然而虽说是“下等人”,也何尝没有反省?自己做了一世人,又怎么样呢?未曾“跳到半天空”么?没有“放冷箭”么?无常的手里拿着大算盘,你摆尽臭架子也无益。
凡“下等人”都有一种通病:常喜欢以己之所欲,施之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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